“我也懂得这个道理。”容辞伸手拧了拧眉心,“只是心中有些担忧罢了。”
担忧只是人之常情,谢宜笑自然是懂得的,就像之前他在外头,她也相信他能保护好自己,也能将事情办好,可心中也难免担忧。
待回去之后,谢宜笑便让人备上热水,让他舒舒服服地泡个澡缓解一下心情,还亲自上阵给他搓背。
容辞没料到还有这种待遇,诧异了一会儿之后,伸手将她拽了下来,夫妻二人一同洗了个鸳鸯浴,待起来的时候,洗浴室里的水都溅得到处都是。
待躺在床榻上,谢宜笑卷着被子躺到里面去,忍不住瞪了他好几眼。
真的是,她都心疼心里不畅快,他倒是有这般兴致胡来。
到了第二日早晨,谢宜笑起得晚了一些,吃早食的时候还听红菇说了昨日年家喜宴上的闹剧。
“那徐状元和夫人险些是当场闹了起来,所幸顾忌这是别人的喜宴,徐状元这才忍了下来将徐夫人带走,奴婢听说,徐夫人当场就哭了起来,还说徐状元有二心,想要弃了她再娶新妻,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。”
徐青亘的夫人柳氏,帝城中人谁听了都要摇头,觉得徐青亘这好好的一个前途无量的状元郎都被这夫人耽搁了。
这位柳氏大概是知晓自己出身低微,又是以恩情相逼才逼得徐青亘娶了她的,故而将这位夫君看得很紧。
一旦徐青亘久不归家,她是势必要找来让他回家,甚至是责怪旁人带着徐青亘喝酒,还胡说对方要给徐青亘送美妾,让他们夫妻不和,闹得很不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