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光照在她的脸上，发现她的左眼黑青一片，嘴角还残留血丝，衣服裙摆处被扯裂的痕迹。
众人被这一幕吓到了。
沈秀忙起身，上前扶住沈婆子，关切问道：“娘，你这是怎么了？”
前一秒如丧家之犬般狼狈，后一秒沈婆子挺直了腰板，撩了撩额边散落的头发，一副胜利者的姿态，语气淡淡道：“打了一架才是。”
沈秀担忧地看了一眼，“你这样……”看起来像是被打惨了。
沈婆子冷哼一声，“放心，对方比我还惨。”
“是吗？”来自亲闺女的质疑。
沈婆子脸色一僵，厉声道：“那是当然！”
说完，转身朝着二楼走去。
沈秀见她一瘸一拐的爬楼梯，赶紧跑上去搀扶。
待她们俩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，大伙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。
李老夫人笑着摇头道：“她估计被好好收拾了一顿，这么老的人了，还逞能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