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菱并没有接过网子,眼睛专注的看着河里的邢招弟道:“看看再说。”
大家顺着香菱的目光一起看着河里。
结果发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。
邢招弟在喝了两口河水后,终于自己耍起了狗刨,姿态难看的游回到了岸边。
邢招弟脸色冻得发青,衣裳裹在身上,映衬得身形凹凸有致。
邢招弟哪管得了这些,重重喘着粗气,对褚香菱怒吼道:“褚香菱,你是故意洒皂角液害我脚滑落水的!你个下三烂、坏肚肠的贼婆娘,不得好死!”
褚香菱一脸震惊道:“吴家嫂子,你这话从哪说起?我的皂角液是你扣着不还我的,也是你自己打翻滑倒摔下河的,我可是连你头发丝都没碰,你掉下河与我何干?倒是你, 明明会游泳还让人救,不会是抱着什么坏心思吧?”
所有男人立即惨白了脸,如退潮似的往家跑了,有两个没成亲的小年轻,还掩耳盗铃似的捂住了脸,生怕被邢招弟记住了讹上。
香菱淡然的拿起木盆,扯着嘴角对邢招弟笑道:“吴嫂子,你现在,想要嫁给谁呢?选择性可多着了。”
邢招弟脸色惨白,直到现在她才彻底明白,这一切,都是褚香菱的算计。
她故意让自己掉下河,让自己当众游了泳,自己若是再以落水被救为名让别人娶自己,就是别有阴谋的算计了,势必会引起公愤,会被全村人戳脊梁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