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头一看,没想到还真是。
可当盛晚月看到,那个把额头磕得快要流血的人是江鱼时,却是直接蒙圈了。
“你做什么?”盛晚月脸色猛的一暗,拉着脸看着江鱼。
“奴婢对不起娘娘。”江鱼眼泪哗啦的说。
“你有什么对不起本宫的?”盛晚月面无表情的说,“你有能耐把本宫送去楚王的寝室,就别在这装模作样哭哭啼啼的,装给谁看?”
“娘娘,您知道是奴婢……”江鱼吞了吞口水。
因为双手被绑着麻绳,跪地的姿势很扭曲,话还没说完,直接就侧空摔,摔在地上了。
盛晚月眯了眯眼,拔出头上的凤簪,去割麻绳。
凤簪不尖锐,不锋利,割起来很吃力,但盛晚月还是给割开了一个口子。
然后用力在口子上一扯,给江鱼松绑。
江鱼浑身舒服了许多,又连磕几个响头谢谢盛晚月。
只不过,江鱼没有镣铐的钥匙,也不会开锁,帮不了盛晚月开镣铐,急得晕头转向。
盛晚月不在意,只是勾了勾手指,让江鱼靠近她面前来。
江鱼听话的脸凑过去,盛晚月便是说,“我问你,你是不是楚王那边的人?不然,你也不会这么出卖我,对吧?”
“娘娘……”江鱼错愕不已,与盛晚月目光对视了几秒,终于承认的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