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夜,我亦不希望她知道,有一个叫白落梅的女子,用一支素笔将她淡淡地描摹。因为,将她追寻的人太多,我是断然不愿做那许多人中的一个。她做她的张爱玲,我做我的白落梅,多年前不曾相遇,多年后也无须记起。只是一页泛黄的文字,你翻过去,就罢了。
陆小曼·罂粟花开
仿佛从生下来就开始喜欢怀旧,懵懂不知人世的时候,潜意识里怀想着那些遥远不可知的从前。当一切都清醒明了的时候,又怀想着人生过往的点滴痕迹。一路风尘地行走,落下一地的记忆,而这些记忆又让我无数次地反复想要去拾捡。今天拾捡昨天的记忆,明天又拾捡今天的记忆,年华就在这样的拾捡中匆匆流去,倘若说是蹉跎岁月,倘若说是消磨光阴,倘若说是耗费青春,都不重要。纵然我不去怀旧,而是用一种积极的方式来向往明天,又如何,因为明天还是会成为昨天。说这么多只是因为近日来,偶然想起那些凝固在过去的女子,那些被世人赞誉为风华绝代的女子。比如张爱玲、或是陆小曼、或是陈三毛、又或是林徽因,这些女子有喜欢的,也有不喜欢的,无论她们的过去是怎样,但是记得她们的人真的很多。我的怀旧与她们无关,只是她们也属于过往,而我再度提起,也算得上是一种忆旧了。总觉得为人要有始有终,既然我用一瓣素心为张爱玲描摹,又怎能不为陆小曼轻轻地添上这一笔淡墨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