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琛思索片刻，这不是说让他别掺和进两个女人的争斗吗？
以他对纪灵笙的了解，纪灵笙也不会下手太重，自己两不相帮对红拂来说反而是好事，毕竟就算他要为红拂撑腰，也不见得就能从纪灵笙手中占的便宜……
更重要的是，一旦这次彻底激怒了纪灵笙，那他或许就再也没办法挽回了。
有皇兄作为太师府的后台，他也不可能事事遂意。
“也罢，就依你之言。”
权衡利弊后，慕琛答应了。
至此，纪灵笙总算露出了一丝还算满意的笑容。
“夜深了，王爷好好休息，我先走了。”
正事儿办完，纪灵笙一句废话都不想和慕琛多说，转身就准备走人。
慕琛赶紧出声：“等等，本王的药呢？”
那可是纪灵笙亲手为他熬的……
“药？不是已经摔碎了。”纪灵笙朝着地上的碎片抬了抬下巴，“喏，你刚刚的态度让我很不爽，所以它就牺牲了，你让人重新给你煎过吧。”
慕琛傻眼了，“你煎药，只煎一碗？”
纪灵笙翻了个白眼，“不然呢？别看这一碗很少，里面可全都是精华，谁让你不识抬举的？”
看着纪灵笙毫不留恋的背影，慕琛心里有一刻感到十分后悔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