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子画很快收起笑容,视线落在远处的舞池中,陆菲菲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混迹在其中,之前好好的人民警察,一部戏才拍了个开头,跟剧组一群人在一起,倒是什么都会了。
傅雅仿佛知道容子画在想什么,摇摇头笑道:“菲菲的家教很严格,从小我的父亲都是放纵我,只要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都不会太干涉我的生活;但是菲菲不一样,她的言行举止家里人都控制得很好,她性子本来就跳脱,这样被压抑着,现在突然刑满释放,很正常。”
这大约是容子画第一次在傅晓成去世以后主动提起他,甚至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。
“你父亲……”
傅雅没心没肺的扬起嘴角,“呵呵,不说了。”
她自从用了傅漫的身份后,就没有再回过傅家了,因为那个家里,根本容不下她,他们眼里只有傅明溪。
“好。”容子画拿起高脚杯,抿了一口酒,才略微叹气:“如果你有什么搞不定的事情或者需要我帮忙的,一定找我。”
“嗯……”无关感情,其实他们还是可以很好是吗?
傅雅抬头,感激的望着容子画,他眼中也清切而纯粹,不由让放在她肩上的重担,轻了不少。
“那……我们还是朋友吗?”容子画也跟着轻松了许多,不管在什么场合都习惯于隐藏自己情绪的他,大概第一次这样失控,所有预料当中的事情都变得有些不受控制,或者就算胜券在握,也依然因为在乎,而充满了不确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