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夫,你咋能说话不算话呢!”
薛焕同一阵恍惚,怎么每个人都有理由,说来说去,都能将过错推到他的身上。
真就是他一人之错吗?
他真的错了吗?
虞三郎听闻薛焕同来家里后,很是不屑道:“可见这贪花好色、宠妾灭妻的蠢货,报应不过早晚!
你若是还想与娘家走动,我也不拦着你,但这样的父亲.....”
薛蕊儿打断他的话:“公婆待我如至亲,远胜我那生父,这样的人,我还认他作甚?
倒是你,公务交接办的如何了,再过阵我们就该离开了。
好在如今天气不是很热,路上不至于太过煎熬!”
“嗯!”虞三郎环着妻子的腰;“等祖父到了,咱们就可以走了!”
许久不见祖父甚是想念,虞三郎想见了家里人再走。
“对了,后日长公主府有宴会,你与柒宝她们的衣服首饰可都置办齐了?”
薛蕊儿笑道:“你一个男子,忙外间事便是,何苦操心家中女眷衣物之事!”
虞三郎亲了她一下:“我这不是担心,你也跟姑婆一般,将银钱太过看重不舍得么!”
大郎与左秋儿夫妻远在绵州城。
宋苗儿性子跳脱,且从军几年,一直不曾有孩子。
她便放了话,今年要生孩子,所有事别打扰她,吃好喝好玩好便是她的日常。
而虞水莲要照看孩子,还要打理各处产业账目往来。
这家里便是薛蕊儿在管着,她打理家中俗务,将一家人上上下下安排的极为妥帖,虞水莲也就懒得再操心这些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