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有选择的余地,”李欧波说道,用手按着佛来契的肩膀。“我也会这么做。”
“我昨晚才和他喝过咖啡——”
有人来了。是局长和某个地方法院检察官办公室的人。李欧波没有什么答案可以给他们。在短暂的寒暄后,他说他正要去医院。
局长说:“报纸会把它写得很可怕。”
“事情的确是很可怕。”
“一个理智的人怎会那样乱来?他有嗑药吗?”
李欧波回答道:“我会去查。”
局长郁郁地看着地板上和墙上的血。它似乎比班特利的尸体更令他心情沉重。
李欧波下楼去开他的车。到医院不过是一小段路。他到达时,四个人都还在急诊室。他找到一位名叫莱斯的医生,他和一位实习医生正在治疗史威尼。史威尼似乎是四个伤患中伤势最轻的。
当医生暂时从一间有帷幕的小房间出来时,李欧波问:“我可以跟他讲话吗?”
“等我们把伤口缝好就可以。他很幸运——子弹穿过他大腿的肌肉部位。”
“其他人怎么样了?”
医生查了下病历表。“韩克情况不好。我们正准备给他动手术。至于葛罗斯警官,他腹部有个伤口,但我想他可以撑过去。那女人则还没清醒——”
“什么女人?”
“我也不晓得。不知道是谁?一个女的穿了男人的衣服。”
“她是和其他人一起被带进来的吗?从总局吗?”
“没错。起先我们不知她是个女的。她很年轻,我猜不到三十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