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,”陆柏霖说,“他们觉得还是不够,便打算再进一步,玩一个更狠的,连编曲都一样的话,大概就不能被当作巧合看待了。”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刘伯飞问,“你知道韩露父亲的事。”
陆柏霖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。
“我知道。”他说,“大概比您知道得早,比您知道得还多。”
“你不要给我打这件事的主意。”刘伯飞盯着他,“你不要想在这件事上做文章,不要想着为了你的一己之利搞个什么大新闻出来。每个运动员都是人,不是你的棋子。”
“心甘情愿做棋子的运动员……您觉得有多少呢?”陆柏霖笑了,“您发现没有,一直以来,您总是把我置于你们的对立面上。”
“这可能是她的最后一个赛季了。”刘伯飞说,“其他人——就按你说的,愿意做你的棋子的人,你愿意找谁就去找谁,我什么时候干涉过你?你之前和江心说的那些话……”
如果不是你,江心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。
他想这么说,但还是忍住了。
事情已经发生,事情没有那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