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观主没好气儿对他们,但是看得出来,他们今天能过来,还是沾了陆轶的光了。
刘芳扯了扯刘琰的袖子,小声说:“怪不得这里风景又美,酒酿的又好,却在京里没有名气,这样赶客人,别人哪会来啊。”
“人家本来就不是靠香火钱过日子的嘛。”
赵磊倒是一片诚心,怕四皇子他们不悦,解释说:“陈观主和陆兄的亡母是旧相识,我听陆兄说起,他十岁之前身子常不好,总是多病,陆将军一直在外头顾不上他,陈观主就把陆兄接了来照应了两年呢。”
那这关系真是非比寻常了。
刘琰想到自己由大姐姐照顾的那几年,顿时对陆轶和陈观主的关系有了新理解。
陆轶从后面赶上来,也替陈观主解释了两句:“洛秋兄,两位公主,今天是我安排不周。素姨她是因为我不慎受伤生我的气,并非有意慢待客人,还请几位别见怪。”
四皇子笑着说:“不见怪。我们尝到了陈酿美酒,这种慢待应该多来几回才好。明日我让人在詹松门那儿迎你们,可别迟了。”
“是,我俩必定准时到。”
回程的时候四皇子没有和妹妹们坐一辆车,他说有些累了想歇歇舒散会儿,这话不全是谎话。今天在冷梅观中游赏了半日,这会儿确实觉得腿脚有些隐隐发酸。
毛德跟着上了车,屈着身半跪着替四皇子把靴子脱掉,从脚底开始往上揉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