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片影射了人生,每个人没有选择的分配到武器,强到冲锋枪,弱到望远镜,就像我们有美丽,丑陋,智慧,低能,健康,体弱等,天生分配,别无选择. 影片也折射人性,有的人很快适应,杀人势如破竹,甚至以此为乐;有的摒弃昔日友谊,舍去尊严,以伪装,色诱,卖同情的方式完成击杀;有的我行我素,井水不犯河水,枪林弹雨抛之脑后;有的精神崩溃,乱打乱跑活不过三秒;有的内心矛盾痛苦不堪,跳海自杀…越是慌乱越容易死,越是消极越容易暴露弱点. 影片寓意丰富,用血腥和变态证实社会的残酷,逼迫自己国家孩子成长,无论怎样都要走下去,虚假和温情的结局,唯有爱与善良能救赎绝望的心灵,在这狂乱的世界生存,同时也讽刺自己国家年轻人不尊重成人,过于软弱和不作为. 为人处事要善良,但别太善良,人生而自由,但你别忘了,你无往不在枷锁,荒岛和社会中古老的“道路”母题之下的第三世界寓言,充满着大量的隐喻. 如果说,在现代性的规划中,教师/知识分子被派定为一个重要的角色——现代文明的启蒙者、文化的播种者,我们将看到在影片中的两位教师反倒更像是某种穿村走巷、沿途叫卖“知识”的“小贩”,并“堕落”成乞食者. 另外,除去赛义德临时新房中的一幕,黑板这一负载着现代教育的内涵并充当着现代教育的象征的能指,则无时无刻不充满着荒诞感,呈现在一个不断被转移其功用、丧失其所指的过程之中:担架、掩体、彩礼、离婚赔偿、夹板……如果说教育、教师、黑板象征着现代文明的力量和意义,许诺着对愚昧、贫穷中的人们的拯救,那么也正是现代文明、现代社会的灾难(两伊战争),毁灭着. 《大侠胡金铨》的寓言由此成为对第三世界现代化神话极为辛辣的反讽,对现代性话语自身的质询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