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重的眸色发冷地注视着冯尚:“懦夫之举!”
“说是说怕家眷遭罪,我看是你贪生怕死。”
“也算是有情有义。”
“有情有义?这是忠义再无存,这样的人还有什么颜面活着?”
嘲笑,讽刺或理解赞同这么做的话语,从洪田烈、梁永奎、郑惇云等人口中说出。
“稍安勿躁。”杨武臻抬手说了这么一句,神情仍就一片淡然:“到底怎么了?”
“我们的家眷遭严刑拷打,他们还逼我们吃毒药,哪怕毒发身亡,我们自然是不惧,可我们的家眷遭受那般痛苦,实在是让我们于心不忍……”冯尚说于此,面上的苦笑之色却是更浓,也更加悲沧。
“胡说八道!唐中围不就使毒的?有他在,有什么毒不能解?”
“武定王,你可别被他的这些片面之词给蒙骗了。”
杨武臻听罢,眼眸中多了一丝怒色。
杨夜炼着解药,突然开口道:“自古忠义难两全,忠义可有,可百以孝为先,他也是为了他们的家人才会如此,饶过他才更能显现你武定王的度量与胸怀。”
“以李兄所言,我当如何处理这些事?”杨武臻扭头看向杨夜,目光有些冷凛:“李兄口口声声说不再杀人,如今算不上是危机关头,加上无人签下与你进行生死之斗的生死状,我能理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