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会跳舞。”她说,其实每一个女孩都是会跳舞的,但是舞给自己最心爱的人,那是需要另外一种勇气与力量的,遂,南宫卿瑾准备拒绝。
“本王知道,你一定会,就好像是刚才一样,竹枝舞,给本王跳一支舞,好吗?以前的以前,她总是会给本王跳舞的。”
她!她!与皇甫空冥在一起的话题,总是先皇后,究竟先皇后是何等样一个人,以至于让皇甫空冥这般不可或忘,皇甫空冥大概已经看出来南宫卿瑾的迟疑,微微颦眉,说道:“要是可以,在很多年之前,本王宁愿那个舍己为人的人是自己,而不是赫连。”
“赫连去了,本王已经六年没有笑容了,本王变得凶残起来。”他说,一个字一个字的说,南宫卿瑾叹口气,“我毕竟不是您的先皇后,何必珍珠慰寂寥?”
“本王或者喜欢上了你,也未可知。”这不正是南宫卿瑾一直以来就盼望听到的答案与回答,现在终于让皇甫空冥给说了出来,皇甫空冥啊皇甫空冥,原来,你居然也与我一眼吗?
“王爷醉了。”
“本王今晚喝酒并不多,本王希望看到你跳舞,你既然已经将你的香囊送给了本王,实在是没有必要不给本王跳舞的。”皇甫空冥一边说,一边将那香囊拿出来,在鼻端闻了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