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儿登时脸上一阵红,“回王爷,奴婢本是随公公去取画卷的。谁知晓玉容夫人身边的采茵姐姐在御花园处崴了脚,踉踉跄跄的去了画苑,于言大人便请奴婢去代采茵姐姐送安胎药给玉容夫人。”
“安胎药?”子梨似笑非笑的撂下棋子:“这几日宫中都在传玉容夫人被徐华夫人陷害后绝处逢生,徐华夫人自己没捞着好还被皇上禁足,反之这玉容夫人无意间被诊断出怀胎两个月,甚得皇上宠爱。”
我折断一根枯枝伢:“于言平白无故要你去送安胎药,这安胎药是太医院开的方子么?”
水儿摇头,无辜道:“听采茵姐姐说,这安胎药好似是从贵妃的芳华殿中取来的,贵妃娘娘听说玉容夫人有喜,便令太医院用了上好的药材,本是打算亲自送去玉容夫人那里,谁承想贵妃娘娘偶染风寒,便只好让玉容夫人自己取了。”
子梨一听,怔了许久,后来才提了袖子皮笑肉不笑:“得,这下,给别人做了嫁衣。”
水儿半懂不懂的抬头,睁大一双水灵灵的眼睛:“大人说的是什么?”
“先下去吧。”天帝大人放下手中棋子,轻声道。
水儿满头雾水的抱着东西下去,临了还甚是迷糊的扫了子梨两眼。我折着手中的枝桠:“子梨你为何会这样说,难不成,贵妃娘娘会蠢到在汤药中下了毒,毒死那正受宠的玉容夫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