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等等,等等,阿云,我的好阿云,你可别,要知道我现在可还没升到金卡,你可不能拿走啊。”
相较于卫远归的惊讶,一旁的陆垚表现的就平淡多了,至少,他没有惊讶到大呼小叫,只是略微睁大了眼睛,表示自己的失态。
要知道在那如今的整条和延街,金卡的持有者不会超过一百个。不要以为一百个很多。对比一下,整个京城,那些有封号爵位的权势人家,嫡支和旁系加起来,哪一家能少于一百号人。
以陆垚为例,他爹是宣平侯爷,只比国公低了一级,从开国到现在经营了数代,也只得了一张金卡。
像他这种在家中十分受宠的嫡系,也只不过将将在和闫街的消费达到换取银卡级别。那些混的一般的,甚至连张铜卡都换不起。
由此可见,和延楼的贵宾卡到底有多么难得。
“可夏,我跟你说一件事你记住了。”卫远归突然把苏可夏拉到自己面前,压低了声音,“阿云善变千面,每一张面具都代表了一个性格,他和你同行时,可能会随时更换面具,你要注意他的性格转换,以免他哪一会儿性格转变成暴力,你跟他对上会吃亏。
如果阿云对你做了什么,你别怪罪他,他不是故意的,他这是一种病状,找不出根源,也无法根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