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张沉已经发烧,有些昏沉,许文山给他针灸开药后,温度有所控制。
姜宛童第二天来的时候,许文山告诉她没什么好担心的。
“就是多年心愿一了,绷着的弦松了,提着的那口气便歇了,自然病来如山倒。”许文山解释道:“好在他底子好,这几个月又养的不错,身体的亏虚补回来不少,加上如今心里有了新的盼头,便当是将身体一些沉疴趁机发出来,将毒都排干净了,再迎接新生。你且放心,我给他开的药,只要照常吃,调理一个月定能好了。”
“我明白了,多谢许大夫。”姜宛童松一口气,好不容易找到的造船人才,可不能大悲大喜之下把人给送走了,那她真是没处哭去了。
张沉也有些不好意思:“让姜东家破费了。”
姜宛童挑挑眉半是调侃半是认真的说:“那你就好好养好身体,以后给我打个二三十年的工还我人情不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