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赵月蝉眼里看来,整个东宫最讨厌的人就是江淑华,凭着一手的狐媚手段,将殿下迷得团团转。
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出来的东西,竟然爬得比她还要欢。
偏生她几次下手对付江淑华,不但没能成功,最后吃亏的反倒是自己。
时间一长,她自己也就歇了心思,只是每次看到都没有好脸色罢了。
她的位份比江淑华高,单从这一点来说,每次看到她给自己蹲身行礼,就觉得通身舒畅。
江淑华按每一次见着叶瑾兮一样,规规矩矩地上前行了个礼,然后才笑着道:“听说小公爷好事将近,从前与他也算是半个同窗,所以便想请叶侧妃三代为带一份礼。
不过叶侧妃为人端方,说得倒是有礼,这样的事情,我坦坦荡荡随便表一表心意,就怕被有心人利用,拿出来大做文章,反倒不好,不如在东宫遥祝,横竖都是一番心意。”
赵月蝉一听不由大为失望,竟有些恼恨叶瑾兮多事。
这么好抓住江淑华把柄的机会,竟然因为她的几句话就没了。
“哼!谁知道你是什么心思,还半个同窗呢!说是同窗之谊,从前在你们家上课的时候,你未必没有那等心思吧?我还不知道你?一天到晚的,眼里心里全都是男人!”
这样恶毒的言语,江淑华已经自这位东宫侧妃的口中听到了太多次,因而她脸上半点儿不见恼怒,反倒笑着道:“侧妃这句话倒是说对了,我这眼里心里,装着的全部都是殿下,殿下可不是一等一重要的男人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