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年宴听了这番话,眉眼的紧绷感倒是松缓下来,意外笑了。
虞念一瞧,心说这人什么毛病啊?不是想看她示弱吗?怼他反倒笑了。
“过来。”江年宴朝着她一伸手。
虞念决定“卑微”姿态,起身溜溜凑上前。他顺势揽她入怀,坐他腿上。他低笑,“嘴这不是挺能说的吗?”
“我……也有辩解的权利吧。”虞念僵着身体在他怀里。
每每这个姿势她都不敢太动,吃过不少亏。
“虞念,你是很怕我?”江年宴微微挑眉。
虞念抿抿唇,心想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,好像不管怎么回答都能让他不满意。
“又哑巴了?”
“我肯定怕你啊。”虞念说。
这是最真实的想法,谁人不怕他?
江年宴盯着她的脸,似笑非笑的。虞念敛眸,眼观鼻鼻观心的。良久后他才慵懒开口,“没打招呼就进了家门的确是我欠考虑了。”
虞念一愣,抬眼看他时眼神愕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