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雁冷笑:“在你看来?若是你看得明白现在就是你坐这个位置了。你以为北羌真的就打算靠几个不入流的刺客去杀皇帝?岐黄社又不是没有高手,那寇顾恩也不是蠢人,肯定还会有杀招藏在后面,这些能被查到踪迹的刺客不过是用来迷惑锦衣卫的手段罢了。”
王月桂的双手拢在袖子里,胸口的刀伤还有些隐隐作痛:“寇顾恩不是蠢人,可京城那个年轻太傅,苏立之,他难道就是蠢人了?从谍子送来的消息看,他最近在朝廷上有很多大动作,就连戚宗弼在朝廷经营多年的势力都被苏立之戳得千疮百孔了。你能轻易看明白的事,他未必就看不出来。”
“看不看得出来是一回事,可能不能拦得住岐黄社高手又是一回事了。苏立之不是蠢人,但格局还是太小了。胆魄够了,但眼界还是不够宽。”司空雁在玉榻上躺了下来,目光望着大殿穹顶,“耶律止戈是铁了心要给他那短命哥哥报仇的,再加上刚刚继位,正需要做件大事来稳固皇位。你想想,只消岐黄社能派出两个傅老头那样的高手,京城有谁能拦得住?”
王月桂想了想后摇头:“我在杀心岛多年未出,自然是不了解的。不过堂堂帝王家,怎么也是有高手的。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司空雁大笑了起来,“我来告诉你,还真的没有。”
王月桂皱眉道:“这怎么可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