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着烛光,我们看到在那屋子的一角,堆放着一些稻草。乌图如获至宝,把那些稻草搬过来,铺到了那块影壁墙下面。
乌图把湿衣服脱下来,搭到了影壁墙上,他把那影壁墙上的红布往下一扯,随手铺在了稻草上。
我赶忙劝阻:“乌图,这里面的忌讳很多,东西还是不要乱动的好。”
乌图用手压了压那些稻草,说道:“这不是形势所迫嘛,我先借用一晚,明天临走的时候,我再把它弄好。这舒服着呢,你不过来?”
我暗自摇摇头,只好也走了过去,也弄了些稻草铺在地上,坐在上面。
乌图这人没心没肺,这么恶劣的环境,他躺了一会竟然就打起了呼噜。
我睡不着,就躺在稻草上,听着屋外的风雨声。过了好大一阵子,我依然没有睡着,我摸出手机发现这雨已经下了三个多小时,一点也没有停歇的迹象。
雨点把这老祠堂的屋顶打得啪啪作响,时间长了我真怕这老建筑塌掉。
我强迫自己闭上眼睛,也许是精神太过紧张,也许是我真的困倦了,这次我闭上眼睛不久,就脑袋一沉,竟慢慢睡去了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感觉到周围有动静。
这声音和外面的雷声比起来,微不足道,但是足以让我从睡梦中惊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