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?”
“……确定。”
“那你这几天为什么宁可一个人缩在影音室,都不回卧室?谢聿川,我是魔鬼吗?”
不。
你不是魔鬼。
可靠近你,我心里会滋生恶魔。
看着温暖的眼睛,谢聿川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。
白天他在公司她在俱乐部,或许是因为分开了,又或许是因为有无数的工作要做,谢聿川觉得自己一切都好。
就仿佛所有的烦躁和狂暴都是他的错觉。
可一入夜,心里便有恶魔萌芽。
没看到温暖以前一切如常,别墅是冰冷的,沙发是没有生命的,就连在他脚边跑来跑去的雪球,都仿佛只是被风吹过的一个气球,无法激起丝毫的波澜。
可温暖一回家,就都变样了。
想吻她,狠狠地要她,脑海里有道恶魔般的声音在低声怒吼:去啊,毁灭她!
就连从床上跳下来的雪球,他都想像捏爆气球一样,听到那声嘭的爆炸声。
谢聿川知道,他病了!
而且病得不轻。
可这些话,他要怎么跟温暖说?
说他中毒了?
说他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?
比赛在即,她每天训练就够忙的了,还要分担陆之跃回陆氏继承家业丢给她的千骑那一大摊子。
再知道他这些状况,关心则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