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戈瞟了她一眼,眼神跟看神经病似的,鄙视道:“你哪一点值得老八喜欢?”
曹灿玉很不服气,“我年轻漂亮,知书达理,琴棋书画,女工刺绣样样都会,出身名门家境好,配他绰绰有余。”
许戈无语,“就冲你这句话,也配得上名门?”
曹灿玉被噎得脸红。她以前不是这样的,是朱新八油盐不进,见到她就绕道走,她也是被逼急了。
许戈本就对曹灿玉不喜,加上她还时常打扰自己跟苏禾,说话自然不留情面,“你自认为漂亮,可比你漂亮的多了去。家境好,那是国公爷打下的基业,你充其量不过是米虫而已。你那些自以为的优势,都不是老八想要的,光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这块,你就差了十万八千里。”
曹灿玉长这么大,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说她,更将她贬得一无是处,不由怒道:“他不是不喜欢我,是你不准他跟我交往。”与生带来的骄傲,不允许她低头。
“你那是爱吗?那叫自私!”许戈神气冷漠道:“现在这个时候,所有的学子都在埋头苦读,想在秋试中脱颖而出,为十几年的寒窗苦读拼一份锦绣前程。你倒好呀,他已经再三拒绝你,你却纠缠不休,打扰他读书,这与赵慈溪之流有何不同?”
曹灿玉震惊,没想在他眼前,自己竟然是赵慈溪之流,顿时气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她自认为老八要的,曹家都能满足,甚至不惜低就求全,没想到在他们眼中竟然如此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