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见的,你没法抵赖。”系好红袍,沈故渊斜她一眼:“下回老实点,这次我就不计较了。”
“多谢师父!”池鱼很是感激地拱手。
嗯?等等,好像哪里不对劲啊?池鱼歪着脑袋想了想,本来她有理的,怎么成了自己给他道谢了?
不等她反应过来,沈故渊走得飞快,上了门口赵饮马的马车就跟着他一起出了门。
池鱼望着空荡荡的门口沉默良久,决定想开点,梳洗一番,起床用早膳。
昨晚沈故渊就说过了,今日要和赵饮马去做事情,不方便带上她,让她在这王府主院里,不要离开半步。池鱼也不是瞎折腾的人,用过早膳之后就开始练琴。
谁曾想,没过半个时辰,苏铭就进来道:“池鱼姑娘,有贵客到访。”
贵客?池鱼茫然地看着他:“师父不在,谁会来?”
苏铭笑道:“也没谁,悲悯王爷罢了。”
哦,悲悯王爷,宁池鱼点头,打算继续弹琴。
嗯?脑子里“轰”地一下反应过来,池鱼猛地扭过头,震惊地看着他:“你说谁?!”
“悲悯王爷。”苏铭笑着重复了一遍。
浑身都是一紧,池鱼脸色难看起来,扫一眼桌上的焦尾琴,抿唇道:“他来干什么?就说三王爷不在,不接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