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对此事有何看法。”皇上开口。
“民间震怖之情在所难免。”何昭叹气:“即便老夫听闻此事,也觉得不可思议,心中惊叹不已,也有......三分畏惧。”
“皇上,如今金国与我景朝中间便只隔着南京道而已,应快点签下与金国的盟约,哪怕只有南京也可。
如此一来,金国停在长城以北,与我景国中间有南京缓冲,总是好事。”何昭严肃道。
“之前平南王为我金国说下两道,可之后羽承安等人......陛下也知道,如今天下大势已变,金国破上京,则主动权已掌握在他们手中,如此一来,我们再不迅速决断,只怕连南京也没了。”
皇帝点头,脸色有些阴郁,大概又想到羽承安等人犯下的事。
“陛下还是早日回京吧,如此大事皇上坐镇京中决断方为好。”
皇上点头,随即嘘唏道:“朕这一生,先为白夷,西夏所扰,后有遭吴王之乱,待到年高,反而明白过来辽国才是心腹大患。
白夷一盘散沙,西夏偏安一隅,只有辽国与我景国有争雄天下之心。
可现今如此辽国,短短一年不到,居然只剩寥寥江山,苟延残喘.......金人之勇,真令人叹为观止,朕自当回銮京城。
何昭,你身为开元府尹,务必想办法将此事压下去,减少民众震惧之情。”
“臣领命。”何昭拱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