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只要阿奇不下车,她下一次砸的就不是车门,就是阿奇的脑袋。
阿奇却不害怕,眼睛还是直钉在徐烟的身上,好像徐烟不点头,就算秦颜的斧头真砸到他脑袋上,他也不会退缩一样。
秦颜怒目圆睁,抓着斧头把柄的手,指甲都泛白。
她咳没有什么能不能的概念,惹毛了她,真就一斧头下来了。
徐烟赶紧道:“秦颜!”
然后看向阿奇:“你让我想想!我不可能听信你一面之词!”
阿奇见徐烟松动,也没有紧逼不放,就说:“徐小姐要是不相信,最好的办法是去找邹玲玲母女,翟安文是怎么样吞下邹家的,没有人比他们母女两人更清楚。”
“该怎么做,我自有分寸,不必你提醒!”
从内心深处,徐烟还是不愿意相信翟安文会是阿奇口中所说的,那样心机叵测的一个人。
她虽跟翟安文这两天有些不愉快,那是因为她心里的鬼在作祟。
翟安文对她示出了爱意,徐烟拒绝,却打消不了他对她的想法,心里烦躁着急起来,才会和翟安文有争执。
徐烟自己也清楚,她和翟安文的矛盾,关键是她自己的问题。
她在郁南行那里吃了大亏,对男人的示好,会莫来由的心慌烦躁不安,她短时间内不可能再对任何一个男人产生任何超出友情的情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