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客观请听好,我要开……唱……!了liao(三生)。”
这人一开口就满满的戏腔,兔夭夭也跟其他客人一样满眼期待的望着戏台。
戏台下面挂着暖黄色的宫灯,地上摆着一盆盆绿色盆栽。
一股香风将纱幔吹开,台上的花魁使我眼前一亮。
我印象中的独唱戏伶都是女的,就连“泫惜”二字听着我还以为是女人,没想到是男人。
台上的戏伶穿着戏服,头带戏帽,右手握长枪,左手对着空气比出手势,接着台上又上来几个打扮比较朴素的男戏伶配合着花魁表演。
“不是独场吗?怎么还有其他戏子跟着表演啊?”兔夭夭小声嘀咕了一句。
我扒拉了她一下,小声提醒她戏楼里的人最忌讳听到的就是“戏子”这两个字了,这两个字对他们而言就是骂人,言语羞辱。
既然现在也走不了听会儿戏也不错。
我的目光全在那个花魁身上,虽然脸上挂着戏妆,但也丝毫掩盖不住他那张俊美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