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猫等人看到的，正是苏牧和古严战斗的画面。
虽然两个人的修为一个心灯一个灵劫，对他们来说都是微不足道的。但是其中的惊险，却是跃然其上。
再强大的修士都是由弱小一步步走上来的。
一个心灯中期的修士对一个灵息修士战而胜之，就算是在他们的年代，在那个人族辉煌的大靖早期，也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天才。
黑猫等人也看得出来，那苏牧的情况其实很不妙。
最后若不是他神通的原因，他应该已经死了。
而整个过程，魏老头都在观看，却始终没有出手。
他是可以出手的。
拜月山底下浓厚的阴气和无尽不甘的亡魂，都可以是他忠诚的士兵。
那些尸骸之中，不乏仙境古尸。
“我说过，如果他这么快就死了，那就死了吧。”
魏老淡淡开口，道：“气运这种东西，是真的存在的。”
“而一个真正的强者，在崛起之初的运很重要。”
“没有运气只有实力，根本不可能走多远。”
大黄狗闻言缓缓摇头道：“也不能这么绝对。”
“但是没有运气会很难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