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破分洪闸口不仅仅关乎到整个炮兵营的未来,还关系到锦江沿线全流域的老百姓的经济和生存,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。
“你说要检查什么,你跟我说,我替你检查,我当过一年的炮兵,所有的准备事项都做好了、”
沈万山挡在她的身前,现在水流湍急,让她一个女同志单独下去,他有些不放心。
刘明明已经有些不高兴了,对沈万山的自大和随意感到不高兴,这种口气和那种手底下刚来的新兵蛋子,没什么区别。
说好听点叫初生牛犊不怕虎,说不好听点叫自以为是,她最讨厌这种自负又自大的男人了,白瞎这么好的皮相。
才当过一年的炮兵,或许连炸药怎么点都不知道,就敢这么刷存在感。敢在她面前充大尾巴狼。
她讥诮地挑眉:“现在水位升了这么高,你炸药埋在哪个位置了,不会受潮点看不着了吧。要真是那样的话,可怜我们张团长了,做了回冤死鬼。”
沈万山对她的冷嘲热讽也没放在心上,幽冷的眸子望着远处奔腾的江水,淡淡地回了一句:“不会。”
刘明明来气了,现在张长征不在,她作为指导员也是要为这次爆破负责的,可这男人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,看样子根本没把这件生死攸关的事情放在心上。
她在腰间绑好绳子,刚准备要下去的时候,发现水面上漂浮着一些亮黄色的浮标:“那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