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闲听了翻译的解释,冷冷一笑。心想,你们想杀了我吗?反正我已经赚够本了。
赵一肩见他不发话,又说道:“我军的政策是宽大俘虏,但你必须将植田交给第九师团的任务和战术布置告诉我们。”
空闲听了翻译的翻译,说道:“我是日本军官,是武士。我不能把日本的军事机密告诉贵军,不能因你们不杀我而背叛祖国。说实话,我看出贵军缺点很多,战略战术上也有许多漏洞。我以为,你们不如趁早收兵,变不利为有利。否则,一但贵军的弱点被我的上司们发现,贵军将不堪一击。”
赵一肩听了,耐着性子问他还有什么要说的,他回答:没有。再问其他的事,他都回答:不知。
空闲这种态度对十九路军负责审讯战俘的人来说,并不奇怪。就在不久前,守卫闸北的六团押来一个叫西尾甚六的少尉,也是第九师团的。作为被俘者,他表面上十分平静。但内心里却是十分顽强。
审讯官问:“你为什么要来参加侵略中国的不义战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