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辰向着王泽一拜,道:“伯父容禀,孩儿知那冀州井陉山有一隐士,可授孩儿治国平天下之学。”
“你说的可是童渊?”王柔插话,肃面上这才柔和了几分,道:“虽然未曾与之见过面,但是其师弟李彦倒是与我颇有些交集。听李彦所言,这童渊不仅有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之能,更有经世之才,尽得玉真子真传。若是你愿前往,我倒是可请李彦一封书信作为引荐。”
王辰心下大喜,只是面上却并未表露多少,其向着王氏兄弟二人一拜,道:“侄儿谢过伯父。”
“兄长,如今辰儿之事已了,那么勇儿当作何安排?”
王柔将目光看向三岁的王勇,沉思片刻,也不知其心中作何盘算,道:“勇儿现在年幼只怕也离不得人,如此,我便将他带在身边罢了。等他年岁长了些,我再做安排如何?”
“全听兄长安排。”
“季道你既不急去雁门,便绕路送辰儿去那童渊门下如何?”
“兄长放心。”
如此,又在这晋阳呆了些许时日,等那李彦的书信一到,王辰便与王泽一道向着冀州而去。
井陉。
寻着小路,王家一行人拿着李彦的书信,以及这当地颜姓子弟的带领之下,在这巍峨山中快速穿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