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先生笑道:“这一摞奏折,臣已经抱着来回走了三趟,腿都有些酸。”
李叱笑了起来:“先生看起来是真的累了,那外边看着的人,八成是看不出先生这是做戏。”
这些奏折都是李叱早已批复好的,只是为了做做样子,让外边的人看看燕先生有多狼狈。
李叱拿了剪刀,把那野花的枝叶修剪了一些:“宫里居然都有人胆子那么大给徐绩送消息,那朕就让他们也多跑几趟吧,他们跑起来可比先生累多了,毕竟徐绩已经走了那么远。”
燕先生道:“有些人可能就是拿了些银子,觉得银子比规矩重。”
李叱嗯了一声:“这戏先生还得演下去,朕也得演下去,而且还不是要演一天两天。”
他说到这,看向燕先生笑道:“等徐绩回来,先生就不必辛苦演戏了,可去冀州那边放松。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,李叱示意燕先生靠近些。
燕先生连忙上前。
李叱压低声音说道:“还有个人在曹猎手里呢,徐绩应该一直都在找,这个人还得养着,回头先生就带去冀州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