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在宽桌前落席而坐的就只有薛裴和医生、村长三人,望着阴沉沉的屋子,总让人觉得有些尴尬。
“我在巴布里托尔已经有二十五年了。”乌兰冷冷地道,“遇见过许许多多有才华的外乡客,”他指了指身边的医师,“比如说雪梨小姐。我得承认,这个村子能坚持到今天,这些人功不可没。但他们毕竟是外乡人,他们对巴布里托尔的情况一知半解,却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以为我们愚昧、野蛮、落后,以为我们什么都不懂所以总想着能用他们的力量来拯救这里,拯救这个村子。”
“老爷爷,我可没说要救谁啊,”薛裴摊开双手道,“只是从专业的角度出发,我觉得我可以帮你们解决一点点迫在眉睫的麻烦。”
“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……”乌兰顿了顿,“我也知道你是谁是做什么的,但我还是恳请你离开,因为你并不了解自己在与什么样的敌人对抗。”
“你指那些红脸?”薛裴颇不屑地笑道,“从西伯利亚到洛基山我还真没有遇到过对付不了的畜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