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芽芽霸占着新被子,跟关莞挨一起的时候,只能搁边上站着的聂海生表示够是绝对够的,再说明儿还得回去把爷爷的坟挪走。
老爷子回来了,以前立的那衣冠冢当然得弄掉。
芽芽还得上班帮不上什么忙。
一大早的,有个病人有酒瘾,家里人不让,住院住了好几天实在是受不了,趁着护士去巡视病房的时候悄咪把医用酒精给喝了,紧急被拉去洗胃。
这种事在小地方都能够得上上报给院长的程度。
芽芽为此还开了个会议,以后交接班的时候都得对一下酒精数量,而且还要锁起来。
赵郡拿着一支笔和文件找芽芽签字,奖金的事儿已经办好了,她心里寻思着这算是立了大功了,再次拿下药房主任指日可待。
芽芽没怎么看文件,签名以后就看着赵郡,也不吱声。
赵郡看着依旧被芽芽握着的笔,寻思想要笔就直说,道了句;‘院长,我先出去了’
芽芽笑眯眯的把写得很顺的笔插进口袋里,这才去做手术。
一台手术花了三个来小时,刚出手术室又有个骨科的医生来找。
“聂主任,门诊有个患者,能不能请你看看”
实在是没辙,有个患者后背疼了二十年了。
最开始是每天早上四五点就开始疼,背疼胸痛,起床脚下不了地,活动后又能缓解,但每天都得反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