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教导主任狐疑的目光,芽芽指着聂卫平,“也是我哥,一家的。”
芽芽不是受欺负不吭气的主,两个哥哥来了,芽芽中气十足的一句‘哥,我挨欺负了’开了场。
周末都有学生家长来帮忙搬被褥,管门老太管得比较松,兄弟两脸色铁青的上楼去,看到宿舍门口真有一块砸门的大石头。
聂卫平没有进屋,而是端详了一会宿舍的锁头,让芽芽收拾东西转身就下了楼。
没一会拎着个崭新的铜锁回来了,三下五除二就咔咔卸了旧锁,换了新锁头,把钥匙递给了芽芽。
宿舍里只有梁凤在,她慌忙问:“那我们怎么进啊。”
“关我们什么事。”聂卫平很平静。
聂超勇接过芽芽的小书包甩在肩上,簇拥着妹妹下了楼。
梁凤很焦躁,其他人还没有回来呢,要等其他人进门,她就不能现在回家,关了门可就开不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