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军骂骂咧咧,“别敲了,敲个什么玩意,你卖艺啊!”
刘洋在门外等着,一见到他就搁那傻呼呼乐,“兄弟啊,想死俺了,咱俩有日子没腻歪了。”
他这话说的让李军眼窝子一浅,“可不咋地,整整一个寒假没见了。”
刘洋进屋,无比惊诧的瞧着趴在桌子上的王接管,问道:“他咋迷糊过去了?大白天就给人干成这样,你俩好上了啊?”
这‘干’字在东北有两层基本意思,刘洋这话显然是最不正经的那种,气得李军直接开骂,“我去你大爷,干你个der,你来找我干啥?”
刘洋一个劲的摇着头,伸手往王接管脑门上摸了一下,吓得他立马抽了回来。
紧接着他又翻开眼皮瞧了瞧,但见眼球上翻、瞳孔涣散,又抓着手脖号了会儿脉,面色竟变得无比凝重。
“这咋整的,瞅这情况王接管可离死不远了,你要再不救,人可就没了!”
他给李军说的一脸懵,王接管刚刚还生龙活虎的要干自己呢,咋迷糊一阵的功夫命就要没了。
李军还以为刘洋在跟他开玩笑呢,回怼道:“啥玩意人就没了,你大夫啊就敢这么说。就算大夫也不能这么轻易就给人判死刑了,你比大夫还牛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