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山先生,有时候家世同样也是自身资源的一部分。”
“远的不说,就比如我,出生就是太子,解触的也都是朝堂上的那些人精,所经历的也比他们多的多,也正是这些经历才成全了今天的我。”
“殿下天纵奇才……”
赢少伤闻言摇头,“哪有什么天纵奇才,不过是想在逆境求存罢了。”
东山先生闻言眉头微微皱起,他是个学者,非常纯粹的学者,他一生都致力于把自己的一身所学传遍天下有心向学之人,在他眼里有教无类,无论是街边乞丐,还是豪门阔少,甚至深闺女子只要有心向学,他都会不吝讲学。
但是听赢少伤这么一说,似乎,学问很重要,但是却不是最重要的。
“殿下,到了,前面就是劝学广场。”
赢少伤掀起马车帘子,在众多学子的注视之下,跟随东山先生,缓缓走上前台。
看到赢少伤来,那些豪门贵子纷纷露出一抹不屑,又或者不忿的神情。
但是那些寒门学子的眼中却带着崇拜。
无论是赢少伤远去大漠擒获草原狼主,又是那首赠范阳卢氏的诗文,都让他们心中敬佩不已。
“诸位,今天老夫有幸请到世子殿下来我大赵书院讲学,诸位若是有什么问题,都可一一请教。”
说完,东山先生带着人先是一阵鼓掌,随后把中间的位置让给了赢少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