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礼前夕,她家出事了,她一家老小被软禁在府中,沈家虽说没有来退亲,但到底也没来迎娶。
“没事了,不哭不哭,有我在。”男子沉声安慰道。
可这话在傅清初听来,比《笑林》中的笑话还可笑。她深吸一口气,缓了缓情绪,慢慢松开他,抬手擦干眼泪,看着他一字一句道:“之修,日后,你我不必再见了。”
沈琢,字之修。
“为何?”沈琢很是不解。
“你是前途无量的太子舍人,而我是罪臣之女,是阶下囚。我们云泥有别,再见只会影响到你。”傅清初冷静地看着他。
“我都不怕你怕什么……”
“我怕!”傅清初打断他,含泪道,“我怕我家好不容易活下来的人因为我的错误又再去死,我怕被丢进教坊司,我怕你得罪太子,连累家族。之修,前尘往事现今都如云烟,天下好女子多的是。忘了傅清初,对你我都好。”
沈琢心有不甘地看着她,牵起她的手,“我向太子求个恩典,他也不缺伺候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