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,不可轻信于他!”
黄忠苦口婆心:“他是商人,毫无诚信,家有十匹马,只会说五匹,回去跟家人一商量,必然会只谎称一匹!士燮就不一样了,一州军侯,总会要个颜面,不会信口胡说!”
他一脸憨厚,却也说的振振有词!
“你放……你胡说!”
糜芳分寸大乱,歇斯底里:“你们必然都是收了士燮好处,才会在此向将军进奏谗言,但在下亲自前来,正是为了表明诚意,与将军化干戈为玉帛,以和为贵!”
陆远弹击刀面,忽然看了看糜芳,满面森寒,没有丝毫回应!
“将军,将军且慢!且听我把话说完!”
糜芳一个激灵,如坠冰窟,急匆匆道:“将军,我糜家虽然资助过陶谦两千匹战马,但尚有三千余匹!而我糜家粮仓,可筑一城,足以供扬州难民三日!不,七日!不对,半月!半月有余!”
他虽是徐州富商,但见过的最大高官,就是徐州牧陶谦!
陶谦虽然能言善辩,但既无领兵之能,也无霸道威严!
而陆远却一直指挥千军万马,于沙场百战,养的一身好气势!
目露杀机,便如上位者睥睨蝼蚁,举足可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