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修路时,周延元听见队员们在讨论一件很令人尴尬羞耻的事情。
“前几天我出门闲逛,听见有女的在干那事,叫的那叫一个——哈哈,你懂得!”
“前几天?我就前天好像也看见有一男一女天刚黑就走出去呢,就是隔得远没看见是谁?”
“你们说该不会是廖寡妇又勾引哪家的汉子了吧?”
“不像啊,像个年轻的!”
“那声儿,可娇了!”
周延元听着他们说话,自然想起那晚他捂着沈晚喜耳朵的事,但他没多话。
下午的时候,这些队员们说话就有些避着周延元了。
他是个敏锐的人,当然是注意到了这点,但无论如何也不至于上前问人家到底为什么,还是于桂芳从人那里听见了传闻。
“谁传出来的?当心老娘撕豁了她的嘴!”于桂芳气急。
传话那人连忙说:“这谁知道啊?反正、反正就是传那女的是你家喜儿……哎呀你也别气,假的它成不了真的嘛!”
这道理于桂芳怎么不懂?可是她气归气,心里多多少少是有那么一点儿虚的,万一呢?
那人忖度着于桂芳的脸色,随便糊弄两句离开了。
沈晚喜这天上午在家呢,中午于桂芳一回去就拉着她说小话。
“你跟妈老实说,周家那小子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?”
“没有啊……他到现在连手都没牵过我的!”除了最开始那一回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