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人,你一句我一句,完全没有给我插嘴的机会。
直到苏洋脸上的面膜变硬,无法再说话,两人才停下臆想,齐齐看向我。
我苦涩一笑。
“你们想象力太丰富了,我谁都没喜欢。”
“那你今天为什么一直盯着王教官看?我就在你边上,可看得真真切切。”
周茉把“真真切切”这几个字说得铿锵有力,有种铁证如山般的威严。
我无奈地一笑,确实,这种谣言没有必要争辩,毕竟只是个谣言而已。
我此时满脑子想的,是今晚,王教官还会不会再出现。
甚至在熄灯后,我还偷偷把小窗上已经被撕开一角的报纸,又撕大了一些。
然而这一夜,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只有关于那两个白衣女生的怪梦,就像放电影一般,把昨天的镜头,又原封不动地重新播放了一遍。
再恐怖的电影,看到第二遍也已经不会再害怕了。
似睡非睡的直到天光大亮,我便有些怀疑,关于王教官半夜站在水房外的那段记忆,或许只是那梦境的一部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