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芙朵佳·罗曼诺夫娜,你刚才说‘强奸’。如果真是强奸的话,那么你自己也可以想到,我早就采取措施了。索菲娅·谢苗诺夫娜不在家;这里离卡佩瑙莫夫的屋子很远,中间隔着五间上了锁的房子。还有,我的力气至少比你大一倍,此外,我也没什么可害怕的,因为以后你不能去控告我:你不会真的想害了你的哥哥吧?而且没有人会相信你的话:一个年轻的姑娘,怎么会独自跑到一个单身男人的住屋里去呢?所以,即使牺牲了你的哥哥,也证明不了什么:强奸是很难证明的,阿芙朵佳·罗曼诺夫娜。”
“卑鄙!”杜尼娅愤怒地低声说道。
“随你怎么说吧,不过请你注意,我的话还只是作为一个建议。依我个人的看法,你是完全对的:强奸是卑鄙的事。我只不过想说,你绝不会受到良心的谴责,即使……即使你愿意按照我的建议来搭救你的哥哥。也只能说,你不过是为环境所迫,嗯,还有,是屈服于暴力,如果可以用这个词的话。这些都请你考虑一下吧;你哥哥和母亲的命运都掌握在你的手里。我愿做你的奴仆……做一辈子……我就在这儿等着……”
斯维里加洛夫坐到了沙发上,离杜尼娅大约有八步远。她知道,他的决心是不可动摇的,这一点已经是毫无疑问了,何况她很了解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