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瓒的脸上虽露出了微笑,但眼神中隐藏的却是猜忌与畏惧。
为天下、为权势、父子兄弟很可能会互相残杀,更何谈他们只是私交甚厚。所以公孙瓒见到苏泽后心里一直揣测苏泽来意。
目前河北已变成火药桶。
一点点零零散散的火苗都有可能引爆战争。
公孙瓒有心试探,聊没几句,就盯着苏泽的双眼,开口问道:“袁绍虽据守邺城、尽冀州膏腴之地、但只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、我中有你两人合力、一南一北同时出击,袁绍就像那笼里的困兽,离灭亡就不远了。怎么样,天明可是很感兴趣的,和我在冀州会猎吗?”
表面上是相邀,其实是试探,公孙瓒志在必得的冀州,能受得了别人的染指吗?
苏泽何等精明,一眼就看出了公孙瓒心中的盘算,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:“免俗,伯圭兄弟你们要在北方一统天下,敌手只剩下一个袁绍。而且本人身在南方,又不得不同时面临袁术、曹操、孔融、陶谦的威胁,确实无余力向北发展,因此只能说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