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刻站住了,身体好像僵了下,程惜又忙顺着杆子往上爬,一把抱住了那个看上去就又细又好抱的腰:“修言,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但是你别走,这里太怪了,我不能让你再离开我身边。”
他一言不发,程惜又从后面撩他的长发,想看看这个白发是不是什么假发套。
但她的手才刚触到他的头发,手腕就又被他的手紧紧抓住。
程惜这次别说躲了,连看都没能看清他的动作,就稀里糊涂地又被整个人扯到他身前。
他低头看着她,目光陌生又冰冷:“不准再用那个名字称呼本座。”
程惜知道目前的情况诡异得很,她甚至都在考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,但是她仍然坚信,自己面前的这个人,并不是别人,正是肃修言。
她抬起能动的那只手,去摸到他的脸,然后在他神色紧绷的时候,缓慢而又轻柔地取下他脸上的金属面具。
面具下他的脸色果然有些苍白,程惜顿时就心疼地皱起了眉:“我睡着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?我们现在是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