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人认为,人类的行为和精神会影响到上天的意志。我们谈及孝心时,中国人为给父母治病而割自己身上的肉的例子,就体现了这种观念。我们不认为这种观念是正确的,但某些支持这种观念的事例却值得注意。
中国18个省的地理环境和面积,与美国落基山以东的地区极其相似。美国的气候反复无常,就如年幼的麦乔里·弗莱明评论乘法口诀时所说的“令人难以忍受”。霍桑评价新英格兰时,也说那儿“没有气候,只有各种天气的样本”。我们把波士顿、纽约、芝加哥的气候与中国同一纬度地区的气候作一下对比,就可以看出,中国气候跟地理学所确定的美国气候一样,也有“严寒酷暑”,因为在北京所处的纬度上,年温差大约有l00华氏度,这自然会引发各种不同的气候。
但是,在中国,冷热交替的气候表现得平稳有序、宁静缓和,完全不像我们伟大的共和国——美国那样变化无常、无法预料。中国这种气候,正好符合她那古老稳定的社会体制。中国的历书,体现了天、地、人三者的和谐统一。我们无法确定,中国的疆土如此辽阔,各地的百姓是否都采用同一种历书。不过,在我们碰巧熟悉的诸多地区,确实有很多能让人们判断天气的信息。比如,在几个不同的年份里,我们都在“立秋”那一天感觉到天气有所变化,之后就再也没有夏天的燥热了。在西方国家,突如其来的霜降会给人们造成危害,而且霜降在一年十二个月中会不定期出现。为避免这一点,中国历书在二十四“节气”中定下了一个“霜降”。有一年,“霜降”的日期是10月23日。这天之前,一点轻微的霜都见不到。而这天早晨,地上就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霜,以后天天都会如此。我们观察这个现象很多年了,发现其误差不超过三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