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留下的战马达不到一人两马。
也不过是暂时的。
沈麟的意思是,最近除了哨骑。
他不打算带兵再去夏州转悠了。
折可烈,杨文瀚把具甲骑兵留下。
剩下的人也可带回老家去。
他们两个老头,也没必要留在此地。
真打了胜仗,战利品也少不得他们一份。
两老头有点脸红。
他们一家也就两万出头的具甲骑兵。
凑上铁甲兵,总共才多少人?
相对于沈麟、慕容东升和鲁志昌的部队而言。
他俩,是有点少了。
鲁大昌安慰道。
“以前谁家都缺战马。”
“以后,只担心养不起的问题。”
“甭不好意思。”
“回鹘人除了牛羊,唯一值钱的也就战马了。”
“他们的兵器甲胄,对咱们而言,也快成了破烂货。”
第二天一早。
周军大营就开始陆续撤离,动静可不小。
夏州城,喀喇汗和几位心腹大将围炉而坐。
一支烤得金黄酥脆的肥羊架在面前,几人喝着闷酒。
却没什么食欲。
“说说吧!”
“怎么打?”
“周军的铁甲兵越来越多。”
“强弩射程又远,他们这种打法,我军很被动。”
喀喇汗眯缝着双眼恨声道。
“一直这么搞下去,咱们剩余的这四十万大军,照样得被拖垮。”
左手的虬髯胡子大将瓮声瓮气挥舞着小刀。
“大汗,一个是钝刀子割肉。”
“一个是快刀子戳死。”
“其实,咱们一开始,就该选择后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