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
杜心言自然想要尽一份力了。
她从危险的索道上下来,早已经吓的魂不附体。
紧跟着,脚踏实地了,那种心力交瘁的怯懦感终于消失殆尽了,她雀跃的寻到了他们,却想不到劈头盖脸就是斥责。
她委屈极了,“我是来帮你的。”
“我稀罕你帮忙了,那边过来多危险啊,你要是掉下去了,我怎么给你父母亲交代?我良心上怎么过得去?”听到这里,杜心言明白,她责备自己不是因为她独断专行。
而是因为自己的冒进与善做主张。
女大夫盯着两人看看,很快就明白两人的关系了,急忙上前去做和事老,“公鸡打架头对头,小两口吵架不记仇,得了您嘞,我说沈队长,她这不也是想要为人民服务吗?我看这位女同志对您是贴心的好,您就不要对她大吼大叫了。”
沈乔南也不想对杜心言发怒。
此刻他回头,“你以后做什么,你请示一下我,多危险啊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被当着这么一群人呵斥了一通,搁谁心里头都不爽,他这是将她的面子丢在了地上碾压,杜心言面上在听话,但心里头却在腹诽诅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