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必须什么?”
姚钧宁听出了南宫司口气里的沉重。
“必须得到权利,只有这样,我才能安稳的睡上一晚觉,才能保护我想保护的人。”
南宫司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,姚钧宁一怔,被他鹰隼的目光紧紧地攝住身心似的。
“我……不需要你的保护。”姚钧宁略显不自然,耳根发热,南宫司上前强硬拉过她的手。
“我跟你说过,这里的一切都不是眼前的平静,立储,皇位,权利……身在这京都的人,不争都会死,不死也不会有好的结局,这一点亘古不变,早有验证,你可明白。”
姚钧宁缩不回手,就只能硬着头皮抬头仰视他。
“我知道,不就是被逼着死鸭子干架似的去斗吗,就你二哥那样,你不说这么清楚,我大概也明白了,行吧,你的事你自己谋划去吧,我该问的问完了,我也没啥要求,日后你行事多三思而行,别总把自己搞得遍地鳞伤,又黯然神伤,怎么说咱们搭伙过日子,我可不希望整天要面对的人伤痕累累,郁郁寡欢,会影响我的心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