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脸有那么脏吗?你打了我,你还要擦手!你也太侮辱人了!”
季轻然一顿。
她是学医的,这只是下意识的习惯而已。
“你又和人打架了?”
“谁打架了?我这是以一敌众,取得了重大胜利,不叫打架!”
连崇山呲了下牙,揉了揉眼角处的黑青。
“这是哥哥获胜的勋章,你懂不懂?”
“呵,我还真不懂。”
听出了季轻然的嘲讽,连崇山从耳后将别着的香烟拿了下来。
他把烟叼在嘴里,斜睨着季轻然,问道:“老实交代,你在这干嘛呢?”
“这里边有你的仇人?还是你又想给谁使坏?”
“说吧,这回你想下什么药?”
季轻然瞥了他一眼。
前两次没有看清楚,如今是白天,季轻然终于将连崇山看了个明明白白。
他的头发居然长至肩膀,在脑后乱糟糟地扎了个辫子。
或许之前是扎好的,但因为和人干架,头发早已乱成了一团。
瘦削的脸上鼻梁高挺,一双桃花眼不笑也含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