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停住了,把脸藏到我裙子的皱褶里,可是我猛地把她推开。对她的傻话,我再也没有耐心听了!
“要是我从你的胡扯中听出点什么意思来,小姐,”我说,“那只是使我相信,你对婚姻中应该承担的责任一点不懂。要不,你就是一个不讲道德的坏姑娘。好了,你别再拿什么秘密来烦我了,我不能答应为你保守这种秘密。”
“你会保守我已告诉你的秘密吗?”她着急地问道。
“不,我不能答应。”我重复说。
她刚要坚持自己的要求,约瑟夫进来了,我们的谈话就此结束。凯瑟琳把自己的椅子搬到屋角,照看着哈里顿,我就去做饭了。
饭做好后,我和另一个仆人争了起来,为的是该由谁送饭菜给亨德利先生。直到饭菜都快凉了,我们也没争出个结果来。最后我们才商定,让他自己来要,如果他想要吃的话。因为在他好长时间都独自一人关在房里时,我们特别怕到他跟前去。
“都这时候了,那没出息的东西怎么还没从田里回来?他在干什么?十足是个大懒汉!”那老头子问道,东张西望地找希思克利夫。